豆_烟青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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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楼#关于某个周末的啤酒与红糖姜汤

又名:我们穿山甲都不要面子的吗?!

(更新于2019.1的一句话:极度ooc,请务必不要把这篇里的瞎子和原著的瞎子等同。瞎子既不奶也不萌,他是顶天立地的英雄汉,是绿林道上的总把头)

*给自己的生贺第二弹!爆肝啦:)

*请无视愚蠢而不知所云的标题:)

*我承认我是个根本不会写恋爱戏的白痴:)

*文风极其乱七八糟:)

*各位看在我单身十几年永远在硬撩最后陷入绝望只能舔我的纸片女朋友的份上原谅我好吗:)

*我是个假的甜品店主,我还是回去开五金店卖刀子吧。

*互撩的梗全部很尬,但是,今天老子过生日,我不管我不听我就要傻白甜!喷轻一点ok:)

*我真的感冒了,原因是作死熬夜以及生理期第一天跑步第二天喝冰饮料:)但是我没瞎子那么好命啊,我只能干嚼苦死人的感冒清热颗粒啊:)






01

八月底的太阳依然骄纵,碧蓝晴天却值得称一句秋高气爽。陈玉楼在柏油路上走着,深灰色风衣扣子扣了两三颗,露出里头板正白衬衫,衣摆带风哗啦啦,很飒爽。他左手拎只老款公文包,右手是鼓鼓囊囊的塑料购物袋,袋口凸出半个易拉罐来。

今天是星期五,他寻思着当一回闲人,喝点小酒、消磨时光,却不知家里那位日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研究员有没有这份兴致陪他唠嗑了。

思及此处,步伐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02

陈玉楼在门口玄关处把鞋脱了,将手上东西稳妥地靠在墙边,这才腾出手来解风衣的扣子。他手下忙活着就往屋里走,惊讶地发现他的室友竟早了一步回家,正坐在沙发上摆弄穿山甲。

“陈兄回来了?”鹧鸪哨略微抬了抬眼,那只稍小些的穿山甲在他手底乖顺地蜷成一个乌溜溜的球,似乎是睡着了。

陈玉楼此人确实长了副新世纪的皮囊,但可能是教历史教久了,沾了古色古香的文人气,说话也带着一股子文诌诌的腔调。幸而得了鹧鸪哨这么个室友兼爱人,对他这些小癖好并不反感,甚至乐于与他称兄道弟——这二人都有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爱好,倒也意外合得来。

陈玉楼在沙发上坐下,大剌剌地用指关节敲了敲穿山甲球——好硬。“你这人的品味倒也有趣,”他说,“穿山甲又不是小猫小狗,身上连毛都没有,摸着也不嫌硌手。”

闻听此言,鹧鸪哨不置可否,把穿山甲球放回竹筐里,然后很自然而然地凑到陈玉楼旁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你做甚么?”

“陈兄说得对,还是有毛的摸起来舒服些。”

竹筐里的穿山甲察觉到自己离开了主人的怀抱,偷偷把身子展开了一点,露出小眼睛朝两人看了看,又悄没声儿地蜷了回去。


03

晚上总是慵懒的,更何况是紧绷了一周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的时候。

他二人彼此熟悉得很,因此不必像在外面一样端着学者架子正襟危坐,各自选了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窗户半敞着让风吹进来,橘红的光投在地板上,随着夕阳落山渐渐黯淡,渐变成浓厚而温和的黑色。

电视上在播放一部俗套的古装片,内容无非是乱世之中江湖游侠偶遇了山大王,然后是枪林弹雨、断手断脚的血腥镜头、卿卿我我的爱情桥段,总之是些看个开头就能猜到结局的东西。陈玉楼兴致缺缺,手里攥着啤酒罐往鹧鸪哨旁边又挤了挤,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天。

“哎,贤弟,你说这人傻不傻。”陈玉楼对电影情节指指点点,颇忿然地抿一口酒,罐装啤酒愣给他喝出了茅台的意味。

“怎么个傻法?”

“你看啊,这山大王他明知道男主角要去夺黑风派秘宝,凶多吉少,还非要把自个儿的妹妹许配给他。他也不想想,主角若是一去不回,难道要他妹妹守活寡么?还赌咒发誓,好端端的瞎赌什么咒!吾辈敢说接下来的情节一定是主角被黑风门人杀了,不死也得残废。这些老片子都是这个套路。”

“那陈兄自然是顶聪明的,”鹧鸪哨看他说得激动,出言道,“不过古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世人千百种的因缘果报,若是都能自己参透,那世间就没有遗憾之事了。”

拖拖沓沓又不知演了多久,最终电影里其他的主要人物都死了,那侠士看破红尘隐居山林,留给后世一段传说。

这结局,似乎挑不出什么毛病,可要说给人的观感也真是两个字——憋屈。

“换个台吧。”陈玉楼说,“没什么意思。”

鹧鸪哨却没应声。他凝神细听,耳畔传来轻缓呼吸,方知对方已经睡着了。

电影放完了就顺理成章开始播广告,荧光屏明明暗暗晃得人眼珠子疼,陈玉楼索性拿遥控器把电视关了,大敞的窗户他却懒得去管,只偎着身边人沉沉睡去。


04

次日早晨陈玉楼是被自己一个喷嚏给震醒的。

他昨晚贪凉没关窗,等于说是吹了一夜的风,受了寒气也不足为奇。

他迷迷瞪瞪地坐起来,想着那一地啤酒罐还没收拾,又想鹧鸪哨怎么不在?手在身边捞了一阵,就见那人从厨房里端着个碗走了出来。

“感冒了吧?”鹧鸪哨平常不如某人表情丰富,现在脸上显出淡淡的调笑与无奈,倒多了几分灵动。

他又说:“陈兄快别看我了,把它喝了。”说着将那碗往陈玉楼手里一送。

“药?我不喝药。”人一生病就爱耍小孩子脾气。

“这可不是药,是红糖姜汤,对感冒有好处的。”

“唔。”陈玉楼半信半疑地低头细看,才发现碗里的汤水颜色棕红,冒着暖融融的白汽,细碎姜丝沉在碗底,煮得时间长了已尝不出辛辣,只余绵密甜香。

“甜的?”

“甜的。”


05

没喝完的几罐啤酒当然是要放进冰箱最深层啦。

秋天的周末当然是要套着高领毛衣喝着红糖姜汤度过啦。

不喝啤酒改喝红糖姜汤的人的嘴唇,尝起来当然是甜的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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