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_烟青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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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哨楼春节贺#少年游(文+图)by豆二狗白夜笙歌

*万年BE专业户豆二狗决定轴回少年期给哨楼一个小甜饼(大概?

*失败的鲁迅体预警,ooc预警,恶意玩梗预警,私设如山预警,文笔渣预警,这不是演习

*时间大概在陈玉楼和鹧鸪哨拜完把子后之后,下山继承家业,一年多后在除夕夜偶然重逢,二人十七八岁


⬇️先上贺图XD

P1:正常版



P2:开外挂的特效版(好吧其实是二狗手残不会画灯光的效果于是只好用手电筒打光OTZ(还是挺好看的对吧……(pia飞



灵魂主角——小狐狸灯笼!(不得不说有这个想法之后就好喜欢它qwq都有点想糊个实体了qwq(左下角橡皮末OTZ



大图戳WB

@豆_白夜笙歌 


⬇️文在此


—少年游—


少年挥袖卷清风,行过万家灯。欢喜相逢,月轮初满,投下影双重。

而今惊起思陈梦,落笔竟无声。白发霜衣,无人识我,辗转一千城。



湘黔两地交界之处,各民族杂居,加之清末民初交通已相对便利,贸易往来,形成了十分丰富的地方文化。


想那陈玉楼就算异人奇遇、少年老成,也不过才十多岁。自下山接掌家业以后,种种繁杂事务纷至沓来。老话说嘛,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要是没有服众的本事,就算家里有金山银山,也能给败光了。幸好,陈玉楼并非此等败家子,打理这阔别近十年的家中事务虽不甚游刃有余,倒还算妥妥当当,让手底下的人都心服口服。除去倒斗本业,光是那白道上买卖商铺、黑道上抢劫聚财,也够他忙活一整年,直到年关儿底下才算消停下来。


便在这百忙之中,他也能抽出空去想想他当初交的那个拜把子兄弟鹧鸪哨。


想来鹧鸪哨此人,神秘到真名都无人知晓,行踪也是飘忽不定,自十二三岁时候与他认了义兄弟之后,几年过去,竟是连书信往来都少有。正好前几日听手下眼线来报,说几个行迹诡秘的道士正在湘阴一带活动,想来是搬山道人无疑。如今闲着也是闲着,便寻思到外头去逛一逛,没准还能碰上。


今日正是农历除夕,祭典庙会之类活动都进行得如火如荼,夜晚的街市更是火树银花、车水马龙,好不热闹。陈玉楼到底是少年心性,从街边小摊上买了串糖葫芦咬着,就在这一片市井繁华里闲逛起来。他那双夜眼四处乱瞟,正瞥见一抹亮色,定睛细看,原来是个穿杏黄道袍的年轻道士……不对,是个假道士。


于是他快步上前按住那人肩头,忍着笑道:“哎,这位道长,请留步!”


那道士迅速回头,一只手已摸向腰间暗藏的匣子枪,但认出陈玉楼的脸之后愣了几秒,随即面露喜色,低声道:“陈兄!”


“鹧鸪哨贤弟,别来无恙。”


这二人于此间相逢,自是不胜喜悦。寒暄几句后陈玉楼得知鹧鸪哨来湖南也是打算趁过年去陈家拜访,今番正巧相遇,二人索性结伴向街市中心走去。


此情此景若看在旁人眼中,定会觉得一个小道士与一个俗家子弟走在一处,真是奇也怪哉。然而他二人本就不甚在意世人看法,心思都放在除夕夜这一年一度人世的盛典上,一路说说笑笑,就如同平常少年人,但图一夕快活。


陈玉楼与鹧鸪哨走走停停到了一家灯笼铺门口,混在一群拖儿带女的父母当中,但见那门面上摆放的大多是些鲤鱼百花之类的喜庆灯笼,浓艳得很,自然入不了他二人的眼。幸而鹧鸪哨眼尖,从一堆大红大紫里挑出一只金粉白纸糊的小狐狸来,冲陈玉楼调侃道:


“陈兄,这小狐狸灯笼倒是与你有几分相似呀?”


“贤弟说笑了。”


陈玉楼脸上一红,心道我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和这灯笼长得像了。回过神来,却见鹧鸪哨已摸出两块大洋交到店老板手里,拎着狐狸灯笼冲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啧。这家伙平时都板着脸凶巴巴的,笑起来不是挺好看的嘛。


粉白的狐狸灯笼圆乎乎的,还拖着一条纸片剪的尾巴,耳尖尾尖都染了水红色,脸上用墨色简单勾了眼睛鼻子的线条。老板用不知什么手法点亮了灯笼里的小半截蜡烛,暖黄的烛光在街市群灯的衬托下虽不耀眼,却映得小狐狸的眉眼更加生动,活了一般,煞是好看。


彼时还不是后来风雨飘摇的乱世,战火零星也烧不到三湘四水间小小一方市镇。日后叱咤风云的搬山、卸岭两大首领也未被缚于尘网不得脱身,还能在这佳节良夜提着孩子气的纸灯笼游玩。不知当年鞭炮震起的烟灰红屑,可是预兆了数年后的烽火干戈、生灵涂炭?


罢罢罢,先表当下事。


再向前,眼瞅街市中央临时搭起的土戏台上,两个红衣服的女孩子伴着锵啷啷锣鼓点儿从袖口里甩出明晃晃的飞刀来,只是这刀并不伤人,只为把那写着“封师娘智斗勾魂使”字样的红纸钉在戏台柱上,引得众人大声叫好。女孩子下场以后,接着就上来了面上涂抹油彩的“封师娘”与一黑衣黑帽的索命鬼,此时锣鼓声更急,如雨点儿密密麻麻,那一花一黑的两人就在台上你来我往地斗了起来。


陈玉楼喜好热闹,就攀着鹧鸪哨的肩膀,举着半截糖葫芦向戏台指点道:


“贤弟,你看那边风景甚好。”


“……不如去那灯火阑珊处,说不准也有另一番景致。”


这短短两句对话,其实是反映出了二人心境的不同。然当时他二人皆是疏狂少年,所遇也不过逛年市向哪边走的分歧而已,谁也没有多想。


那演戏法的台子四周人山人海,实在是挤不过,他二人又不好硬闯进去。于是只在外头垫着脚远远看了几眼“封师娘智斗勾魂使”的戏码,等那先前耍飞刀的其中一个红衣女孩子绕戏台翻了圈筋斗,便离开沸腾的人群,到街的尽头去。


但见他二人携着手,并肩沿一条弯弯曲曲的石板路,穿过街市,向远处的黑沉沉的夜色里走去了。年会上的锣鼓喧嚣、万家灯火被他二人抛在身后,离得远了,那声音也听不到了,淹没在亘古的寂静里。再远了,就只能看到大片浓黑中那拎在二人中间的狐狸灯笼, 晃晃悠悠的发出暖融融昏黄的光来,上头画的小狐狸脸还是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样子,好像不知道它身子里的半截蜡烛总有一天会燃尽似的。


—完—



b. 卧槽我不会写糖啊?!我真不会写糖啊!豆二狗的本性就是捅大刀啊!!!所以好好的春节贺最后还是忍不住撒了一把玻璃碴。就这样吧,over😂

最后:


新的一年也要好好爱鬼吹灯爱哨楼啊2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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