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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篇福利/随笔】我为何喜爱陈瞎子(6千字陈独向分析夹带哨楼私货)

(2021回首看来这篇写得实在稚拙,简直难以直视,深感惭愧……)

(再:2023年带着更成熟的心境重温了原著,再回首这篇,有几处可能是我记忆偏差,写得有错漏之处,已修改,并补充了一些论据(谁还在乎)


前排感谢帮助捉虫的 @钓鱼 茄子大可爱和 @Shy1991 虞霁大可爱!

另感谢亲爱的组织 @常胜山倒斗研究所 ,欢迎同好诸君去组织的群里玩啊!

本篇已补档于哨楼及陈独相关产出合集


请问咸鱼杂修豆二狗又在发什么神经?


《鬼吹灯》小说中的重要配角,陈玉楼(陈瞎子),对于我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呢?认识我比较久的诸君应该都知道——我对他非常关心,非常感兴趣,甚至可以说是喜欢。嗯没错,我很喜欢他。另三个我这么评价的人物是阿尔忒弥斯、提利昂兰尼斯特和阿莎葛雷乔伊,一门我这么评价的学科是世界史,一个我这么评价的历史人物是苏轼,一本我这么评价的书是堪称灵魂读物的《布鲁克林有棵树》。我迄今为止入的坑也不少了,萌的人物萌的CP也不少,但是要说在我心里占有特殊地位的,让我喜爱得真情实感且历久弥新的,必定有瞎子一个。


有人跟我说,我如果没萌上哨楼,那必定会成为一个瞎子毒唯——所幸,我没有。所谓喜欢是什么?当然不是那种想结婚的喜欢。我喜欢聪慧的人,喜欢勇敢的人,我热爱机智幽默的人,我赞美正直的观念与随机应变的能力,我欣赏志存高远胸怀大志的人胜过鼠目寸光的人,我最愿意与之深交的人必定有奇妙的才华。于我而言,所谓喜欢这个人,大约意思就是与他(她)相见恨晚,想与他(她)谈笑风生,从宇宙奥妙到人生哲理,来一场势均力敌的畅聊。没错,遇上一个能与自己聊得来的人真的是太舒服太开心了。这样的人我在现实生活中几乎遇不到,仅有的几个也大多零散于天涯海角,想来很是唏嘘。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人们发明了游戏、动画和小说吧——现实生活不充实的人生输家如我,也能与各种有趣的人神交,在颅内酣畅淋漓一番。陈瞎子于我而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想认识他,想接近他,想了解他,想成为他。


我以前玩语C的时候主皮就是陈玉楼,披着这个基本没什么人认识的冷皮勤勤恳恳地写戏,我努力模仿他这个人的嬉笑怒骂,以至于——诸君如果翻我去年年初的文章应该会发现——我有一段时间是有些“中二”地自称“吾辈”的。这是瞎子年轻时候的自称。夜深人静的在颅内斟酌揣摩他的性格,我确实感觉自己的半颗心都要呕出去了。但是近来我上皮的次数明显变少了——并不是对这个人物的热情稀薄了,而是我开始反省,我到底是在努力模仿陈瞎子,还是在努力使我皮的这个瞎子越来越像我本人?换言之,我喜爱的是他这个人,还是仅仅因为他跟我本人有某些相似?这些问题,很不幸,我至今没有找到答案。或许诸君能够旁观者清吧。


我知道哨楼是个冷坑,目前的网剧电影里也基本没提民国老一辈的故事,我更知道看《鬼吹灯》时关注到瞎子的人少之又少,但是我必须写。在lof上发东西以来的第一百篇作品,我要写写我想写的、我爱写的、我计划了一年多要写的,陈玉楼人物分析。


似乎目前还没人系统地写过,我大约还算哨楼圈比较有资历的人吧,所以斗胆提笔。就当是感谢过去这么久陪我在常胜山倒斗研究所里折腾的诸君了。


Enjoy!



陈玉楼这个人的性格是什么样的?


敏锐,聪明,心高气傲,胸怀大志,巧舌如簧,死要面子……这些形容词谁都会说。问题就在于如何表现这些特点。


如果文字作品算作“二次元”的话,那么说实话,《鬼吹灯》相比于它的同类作品《盗墓笔记》来说,更加不“二次元”。从语言风格到人物设定,《鬼吹灯》都是一部比较“接地气”的作品,就算第七部《怒晴湘西》因为背景年代缘故相比于其他几部要更玄幻奇诡,也没有到跳脱“上天”的地步。因此,瞎子作为整个系列的重要配角、《怒晴湘西》的男主人公,如果较真起来,他的性格也不是诸如“腹黑”、“傲娇”等“二次元”词汇就能概括的。


私以为,总体而言,陈玉楼还是个比较成熟的人。他是凡人却不是庸人,善于引导人心却不哗众取宠;他脑筋快、出口成章、舌绽莲花,但绝不是油腻轻浮;他有些小狡猾,但绝不会处心积虑地背地里害人;他狂,是因为他胸有乾坤,而不是肆无忌惮地疯狗乱咬人;他死要面子,这一点让他吃了不少苦头,但也让这个人物更“活”了;他出身世家性格矜傲,但绝不是咋咋唬唬、好勇斗狠;老年的他机智诙谐,隐入尘烟而“偶尔露峥嵘”。不像完美全能的“汤姆苏”,瞎子有身居高位者惯有的缺点,但是同时这些小缺点也让他更有“烟火气”与人情味儿。就我(几年前写这篇初稿的那段时间)脑中浮现出的形象来说,不论年轻还是老年,陈玉楼都可算是一个“磊落”的人——身披风云日月,脚踏万里河山,潇洒人间过,留一串余韵悠长的爽朗笑声。


陈玉楼的确草莽狂傲——他生在世家大户,长在黑暗古墓,少年奇遇被神秘老道揪上山学艺(虽然没学完),回家之后继承家业成为绿林道上十几万人的魁首,勾结军阀意图一统天下。原书有云,“绿林道上等级森严”,而瞎子身为“常胜山的总把头”、“草头天子”,若无一身风云气,如何镇得住手下的“十几万盗众”?再者说,身在江湖,若没有点粗犷豪放的江湖气,真跟寻常富家子弟似的,那还了得?引用《红尘渡》评论里一位可爱的朋友的评价,他是“书生卿相的皮囊,大马金刀的性格。”还有,就我所见,陈玉楼这个人能屈能伸,有大将风范,而且知道对着什么样的人该说什么样的话,既能“阳春白雪”也能“下里巴人”。瞎子出身富户,肯定是读过书有文化的,从他与胡国华、鹧鸪哨等人的交流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但是他跟军阀罗老歪以及常胜山里的喽啰们交流的时候肯定不能满口之乎者也,要不就会显得很“装”,给人家的体验就会不愉快。然而瞎子能跟人拉近乎就代表他真的是把自己放到了一个和小喽啰等同的地位吗?当然不可能。一个领导,他再怎么亲切和蔼,他也是领导。他怎么表现是他的事儿,你下属心里得有分寸。他陈玉楼跟手下人称兄道弟,可手下人还是得叫他一声总把头、大掌柜,绝对不存在直接叫哥的情况。有些人可能认为在文章里写这类情节是给瞎子加分的,但是很遗憾,这不是很符合人物的性格。既然喜爱这个人物,那么就要承认他性格的优缺点,因为这是他这个人的组成部分。举个例子,我这个人画画不好,我自己也清楚我画画不好,但是我还是要把我画的画发布到平台上去给人看,如果有人批评我画的不好那么我也要虚心听取;画画不好这个确定是我这个人的固有性质,我不会因为画画不好而强行压抑自己想发画的愿望,也不会把批评我画的人挨个骂一顿,我更不会到处宣扬我画画水平很高,因为这不是真的。当然,讲话要客观,瞎子的狂傲也让他吃了大亏——他去云南倒斗时没有听从胡国华的建议,没有寻求摸金校尉的帮助,导致莽闯毒瘴害死手下几十弟兄,自己还瞎了双眼,实在是可惜可叹。


上面这一段蛮长的,诸君可能看累了,那么插点轻松的题外话。原著有讲,瞎子带着卸岭群盗进了瓶山地宫,见着满眼的明器,他很兴奋,于是一改平常“吾辈”、“吾辈”的语气,脱口而出了一句“小的们,有想发财的,都跟着爷爷我并肩字上罢!”——这个小细节立马就让他这个人变得生动了,仔细想想真是非常妙,我很欣赏。


再来一条我个人觉得非常适合做语文阅读理解的段子。原著中陈玉楼与鹧鸪哨在洞庭酒楼谈笑风生之时,旁边有一伙毛贼也在讨论倒斗之事,而瞎子听到他们讨论要绑架并在事成之后杀害金点胡先生(也就是胡八一的祖父胡国华),于是吩咐手下人把这伙毛贼做掉了。细节说来很有意思:瞎子就在旁边,而这伙毛贼根本没意识到隔壁坐着的就是倒斗的大行家、湘阴的大匪首,这可以解释为毛贼有眼不识泰山,也可以说明瞎子会“藏锋”,也印证了我之前说的“不好勇斗狠”、“不咋呼”。同时,瞎子在听到毛贼们的高谈阔论之后,并没有鲁莽地冲上去把他们全杀了——诚然他有这个能力,但是他不这么做,因为太“跌份”。一个真正的大人物,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亲自出手。更何况他若是在酒楼里杀人,那么后果肯定很麻烦,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所以瞎子不动声色地坐在旁边把毛贼们的话听全了,然后出门以后跟手下人说,你们“等这伙人出了酒楼,走到僻静处”,再“把他们沉到洞庭湖里去”。那么有人问,瞎子他为什么要管这种闲事呢?他不是土匪盗墓贼吗?好的,这就要提出我喜爱瞎子的另一个理由了:原著给他这个人的定位不是很“光伟正”,但是读书的时候能感觉到他并不是一个恶人凶角,而是有原则的,同时也不是无脑天真的“正义”。譬如此事,他当然不是纯粹见义勇为,而是他听毛贼说胡国华这个人很厉害,于是想要去见一见这个人,但是毛贼又说要弄死胡国华,瞎子就晓得如果真让他们得手那么他就没法见到胡国华了,因此他必须得出手做掉这帮毛贼。这是他的逻辑,一个合情合理的正常人的逻辑。这段情节在原著中没有过分深入地描写,但是细细揣摩之下,我实在要感叹一句,天下霸唱笔下的陈玉楼真是太“有范儿”了。


顺便告诉诸君一个小窍门,眼睛疲劳了不用做全套眼保健操,只要按揉一会儿内眼角(靠近鼻子那一侧)的部分就可以缓解了。当然,把手机屏幕亮度调节一下也是好办法。


至于有些人说陈玉楼“小家子气”,我必须得提提原著的原话:“不止看本事还得看陈家人脉广”、“陈瞎子惯会收买人心,因此压命钱给的格外丰厚”。请问这可叫小气么?当然了又有人要说,这个小气指的可不是钱这方面,是指心胸。好呀,这也完全可以分析一番嘛。虽然常胜山在江湖上是头一号,但是所有想当土匪的人真的就必须要来瞎子手底下做事吗?当然未必。就算有金字招牌,你要真是个小肚鸡肠卑鄙猥琐的首领,还会有人死心塌地跟着你?且不提最明显的“蜈蚣群里舍命救昆仑摩勒”一事,也有两个例子可以佐证这一点:一,鹧鸪哨年轻时候从一群土匪手下救出了老羊皮兄弟俩,然后把这两个人托给瞎子照拂,而瞎子出于道义一口答应下来,之后那俩兄弟那么怂他也没赶他们走,这是义气;二,瓶山上罗老歪想把那熟苗向导推进山缝喂蜈蚣的时候,要趁瞎子没注意,这侧面说明瞎子如果知情的话是肯定是不会允许他这么干的。这两件事说明瞎子既不小气也不嗜杀,因为他是个干大事的人,明白得人心者得天下的道理。联系之前杀毛贼的事例,就是他会分析情势,晓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杀向导这个事情对他有什么好处?既然没有,那么就不必为了满足残忍而杀人。即便此事算是他耍心机,那也是了不起的耍心机——总比滥杀无辜、自己敛财、让手下人吃糠要好。更何况,天下霸唱原文中明确评价陈瞎子的性格为“不仅身手见识过人,又兼有容人之量,惯会用义气二字收买人心,天生就是做魁首的人物”。他爱才惜才,对他真正赞赏的鹧鸪哨的本领从不吝惜夸奖,固然会因为鹧鸪哨风头盖过自己而感到不快,但他应对的方式不是贬损鹧鸪哨,而是努力显出自己的本事,可谓是“良性竞争”——这一点在金风寨扮木匠唱赞口一节中有所体现。


再讲讲这颇遭人诟病的所谓能力不佳。私以为,这么想的人大概最得意的论据就是原著里的古狸碑圆光事件和瓶山盗墓事件——第一次当真是鹧鸪哨救了瞎子,第二次书里也点出了最后决定性的决斗元代僵尸是鹧鸪哨的功劳。说瞎子在这一遭表现不大出彩,此言不虚。不过我在此必须得指出,瞎子带领人马开山挖陵对于瓶山盗墓的重要性也一定是不可忽视的。设想,假如去瓶山的只有瞎子,或者只有鹧鸪哨,那么这一趟斗还倒得成吗?很难讲吧。这二人能力的侧重点不同,搬山、卸岭两门派的盗墓方式也千差万别,因此相辅相成,缺一不可。再说些延伸理论,根据权威推测怒晴时瞎子应该三十多岁,那么根据原著对他“他十岁拜师,过了十余年,艺没学完师父就寿尽了,于是回家继承了庞大的家业”(大意)的描写,可以保守估计,瞎子大概在二十多岁就当上盗魁了,那么这么一来的话,他这个常胜山掌柜至少至少当了十年了。而且,书中虽然说瞎子“自出世以来,轻而易举地做了盗魁”,但接着又说了他“统领天下卸岭群盗,挖了不少古墓巨冢,经营了多少大事,并无一次落空”。书中还有:“卸岭群盗历代传下来的器械手段,他无不精熟,加上对 '望、闻、问、切' 的下乘之术了然于胸,数年间踏遍千山万水,着实盗了不少古冢”。此外,“卸岭之盗在几代前就已名存实亡了,好多器械和手段都已失传,直到民国年间出了陈瞎子这么一号人物,他博学广闻,天赋过人,逐渐又将那些失传的卸岭盗墓手段收集了起来,慢慢整理改进”。不加什么滤镜,摸着良心,反正我是觉得这绝非随便哪个人就能干的。根据怒晴里常胜山的情况来看,我们可以说,此时在瞎子的带领下卸岭派应该算是风生水起,虽然气势不如汉代赤眉军,但也是相当厉害的。那么,如果像某些人说的,单靠“吃老本儿的草包陈瞎子”,怎么也不可能有这种成就吧?此外,对于瞎子的一身功夫,书中也并不缺乏笔墨描写。不要因为瞎子的一次失足就否认甚至无视他以往(逻辑上肯定有的)无数的成功。正如同滑铁卢的典故人尽皆知,但难道能因为这个就否认拿破仑一生的成就吗?瞎子的光辉岁月,不过是霸唱没写,要是仔细写写他的前半生,定是一部传奇。


接下来说瞎子晚景凄凉——其实就是他四处流浪、坑蒙拐骗,摆摊算命还被红袖章大妈追着跑。我曾见过有人就此来说,堂堂的绿林道草头天子老了就这幅德性,太丢人了!好吧,那么请设身处地思考一番,要是有一天你三十岁上下突然瞎了,本来的富贵荣华都成云烟过往了,你还能坚强地活到八十多岁吗?如果觉得他这种情况算“好死不如赖活着”,那么此君一定没有体验过在绝境中坚持求生意志。说实话,我是先对原著前几部作为配角的老年陈玉楼产生敬意的,对第七部的观感属于之前的加分项。我本人是个自由散漫的乐天派,平时也爱玩玩诡辩,或者臆想一番指点江山的快意,因此对他相当有好感。当然了,同时也要注意,老年瞎子的言谈举止处处透露着洒脱的心态,仿佛过去的一切喜悲于他而言都不算什么,但是真的是这样吗?重提一遍,他那么辉煌的曾经,几十年漂泊的孤苦,跨越时代的记忆,真的是挥一挥衣袖说一句我不care就能烟消云散的吗?从瞎子谈及曾经的几次慨叹,以及对胡八一等人说的“想去美国祭奠一下故人的坟墓”可知,他对往事虽然“看淡”,却完全不可能遗忘。这才是人之常情。所谓“举重若轻”并不是说你举的这个东西真的轻了,而是你举起它的样子让别人看了仿佛是它很轻的样子。超脱并不是没心没肺,他能心平气和甚至带点自嘲地讲述这些事,并不代表他真的就不在乎了。他只是不会像鲁迅笔下的祥林嫂一样沉浸在过往中自怨自艾。有些伤口只是愈合了,可那些疤痕证明它们真正存在过。举个可能有些敏感的例子,我们常说“勿忘国耻”,但是同时我们又讲“和谐”,在某些人看来,这简直是矛盾——不跑去炸一炸其他某些国家的首都、不去砸一砸它们品牌的产品,就没法“报当年它们侵害我国的仇”,而倡导“世界和平”就是忘了国耻。然而,单纯的暴力和谩骂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采取以暴制暴的手段也绝不代表我国软弱,因为流过的血已融进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铭记与自勉就是最坚决的态度。恕我直言,此类人与其写文章号召人们抵制圣诞节,不如自己努力学习认真工作争取做社会的栋梁。说回原题,晚年瞎子的言行也偶有忆及往事的酸涩与不甘,但是总体来看,至少在表面,他调整心态一定是需要相当的心理素质了。就这一点来说,我相当佩服瞎子。说句有些“流氓逻辑”的话,老年瞎子算命算得风生水起,而且只坑别人的“不义之财”(譬如原著提到的那个中年妇女和她丈夫),也算是在虎落平阳之后开辟了另一条康庄大道呢。哈哈,这个可能有点勉强,估计我要被批评啦。


最后一点,瞎子还是有人格魅力的。他说话逗是真逗,他见多识广也是真的见多识广。和这种人共处一定不会乏味。想想还真是羡慕!



身为一个死心塌地的哨楼党是什么体验?


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这样吧。痛是因为,身处冰窟粮食稀少,要找到合口味的更不容易,只能自割腿肉;快乐是因为,就算身处冰窟里,也依然有同好诸君陪伴我,日常会互黑互损但是患难见真情的感觉。


要知道《鬼吹灯》说白了就是走直男文学的路数(它的首发在天涯,但后来转移到了QDZWW)。说实话,鹧鸪哨和陈玉楼这两个人在原书中根据描写来看简直是两个字——铁直。当然了,鉴于瞎子身为大盗魁却没有家室,加上解放前的背景相对宽松,他的具体性取向还有想象空间。所谓CP必定有一部分是我们同人写手脑补出来的,这是公认的事实。我个人感觉,世上最有意思的事情之一必定是在“无CP(非爱情类)”的作品里找CP。譬如我读《鬼吹灯》,读《射雕英雄传》,读《冰与火之歌》,并对其中自己喜爱的各种CP津津乐道,但是如果让我干脆去读摆明了为谈恋爱而去的言情文学作品,我可能会兴味索然。这是一种奇怪的态度,不知道诸君有没有类似的体验呢?


啊,跑题了。那么我们来说回哨楼……


如前所说,瞎子和鹧鸪哨的身份性质不同,他们也不是一路人,正因如此最后他们才分道扬镳、徒留遗憾。这也让我想到了一句话:“相似的人适合做友人,互补的人适合做爱人”,哈哈哈。


总而言之,若说鹧鸪哨是艺高胆大的独行猛虎,那么瞎子就是天生有领导才能与野心的狼群里的头狼,具备在乱世中经天纬地的资质。至于他二人黑水断臂、遮龙失明之事,实为宿命使然——若二人不残,谁知道他们能干出怎样的事业?当然了,也正是因为性格不同、某些方面的观念也不合,所以至少在原著背景下,依我之见,哨楼是不可能达成大团圆结局的——醒醒,即使他俩没有残废,且不论他俩该如何熬过“某某战争”、“某某浩劫”,如果他俩真在一起了,那鹧鸪哨就不可能去美国娶妻生子得外孙女,那这条世界线上我们胡八一同志的好参谋不就消失了嘛!


最后的最后,诸君,我永远喜欢哨楼!



结束语


啊,终于写完了。感谢看到这里的诸君!


啰嗦了以上这么一大堆,其实还不能完全表达出我对陈玉楼以及哨楼CP的感觉,只是根据我的观察与推论做一些解读,或许还加了一些(虽然我努力去不加的)粉丝滤镜,权作参考资料。同好诸君切勿将我的说法当作教条——毕竟了解一个人物最好的方法是去品读原著,而不是以别人的“二手货”为标准。如果有什么真知灼见,诚恳欢迎诸君留下评论,互相交流共同进步。


再次表示感谢!


(假装关了麦克风,假装关了PPT投影,并假装喝了口水)

(假装站起来鞠躬)

(假装披上西服外套稳如老狗地走下讲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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