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_烟青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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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灯/哨楼#春山小记

*给我滴天使茄的点文!祝贺茄完成高考! @钓鱼 

*无它,单想看这俩人打架。时间显然是瞎子还在山中学艺,哨子(理论上)已经和他认识并且拜了把子,二人都十岁出头。小孩嘛,互相的称呼大约和长大以后不太一样。别问我他俩为啥一口京片子,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啊!头一次写打戏,真的是全靠胡编乱造,如有bug恳请指正。

*顺手填了个词,填完发现不怎么切题?Anyway,是非常喜欢少年游这个词牌了。


少年游

桃鞍青马柳枝鞭,年少最贪欢。团红飞乱,春波绵渺,惊似武陵川。

流云纵意归天外,零落数星斑。百转凝思,一重孤月,还照旧河山。



山中虽无甲子,雪融花开之时倒也知年。嫩绿草尖从地上茸茸地冒出头来,好教人知道这整片地方都捱过了一冬,如今格拉拉地舒活开冻僵的筋骨,又饮着春风春雨复苏了。

初春时节万物生,尤其是精力旺盛的少年们,心思早就跟嫩草似的毛毛躁躁地蔓长开来,书也不耐烦念了,只等玩伴一声呼唤,就能立马翻窗到外头去肆意滚打一番。

老道士在外屋里打瞌睡,指尖搭在拐棍儿上一颤一颤,脸上白苍苍的眉毛胡子也一颤一颤。他完全不知自己的徒弟已不在里屋乖乖读书,窗外溜进来的风儿早把那写满“之乎者也”的纸页翻乱了。

陈玉楼从墙头轻身跃下,嚷道:“好兄弟,我还当是山里鹧鸪鸟儿在叫,原来是你!”

鹧鸪哨自小擅长口技,模仿鸟类啼鸣当然不在话下。此刻他自墙脚阴影里现出身形,笑道:“我近来新学了一样克敌的招式,正要与陈兄演练几招。”

陈玉楼欣然道:“正好,我的功夫也愈发熟练了。”其时,陈玉楼还未得着他那把乾隆宝刀小神锋,鹧鸪哨手里也没有那对儿百发百中的镜面匣子枪,俩小小少年赤手空拳,虽比划得像模像样,倒也不会真伤到对方。

只见陈玉楼仗着身怀轻功,提气纵跃至鹧鸪哨面前,就要将双拳向他脑壳掼下去。鹧鸪哨被他这异姓兄长占了先机,却也不慌不恼,后退一步避开陈玉楼拳风,欲以手格之。孰料,后者变拳为掌,要劈他肩颈。鹧鸪哨为躲他锋芒就地一滚,听得身后一阵草叶摇晃之声,料是陈玉楼扑了个空,他便从地上鱼跃而起,从背后将双臂自陈玉楼腋下穿过,十指紧扣于他咽喉,又提起一只膝盖,发力抵在他背心。

陈玉楼没料到他竟会使这招数,虽受制于人,却也分出些闲心叫道:“哎哟!你这是什么武功,好生厉害!”

鹧鸪哨微微放松了扣在他喉头的手指,得意道:“这便是我刚才跟你讲的新招式,叫做魁星踢斗,是我们搬山一派祖传克制僵尸的绝招。”

“好哇,你拿我当老粽子练手儿?”陈玉楼半真半假地笑骂一句,忽然抬起胳膊来,变手为爪,直直向鹧鸪哨双目戳来。鹧鸪哨不得已,放开了对他的钳制,膝盖则向前一顶,陈玉楼身法却不似常人,腰里也能借力,翻身落地扎稳马步,二人又成对峙之势。他对着鹧鸪哨笑道:“你这功夫对付僵身僵骨的粽子还行,对付我可差点意思。”

闻听此言,鹧鸪哨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古墓中的僵尸手臂总是向前伸着好抓人,你近身从后头制住了它,它就只能任你卸了大椎,哪像少年人身子灵活,还能反手伤人的?他叫一声“得罪”,抬右腿向陈玉楼面门飞踢,后者迅速矮下身去,反要攫他左腿脚腕。鹧鸪哨岂能让他抓住?忙使双手按在他后肩胛处,欲故技重施,翻到他身后去。奈何陈玉楼动作迅疾,拽着他左踝向下一坠,二人双双倒在草丛里,滚作一团。

少年们方才打斗一番,都出了不少汗,索性暂时停手,等山风将周身汗水吹干。他们也不去争论这场比试谁输谁赢,只是舒舒服服、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歇息。

天上的云慢慢地飘,太阳慢慢地踱着步子。他们慢慢地呼吸着,胸腔里心跳的节奏慢慢平缓下来。

这是山里最平常的一个春天。


—完—


本篇已补档于哨楼及陈独个人产出汇总

ps. 我豆二狗也搞完final的一堆破事啦!趁着刚考完试和正式放暑假之间的空闲努力肝欠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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